引言
《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中的历史记载,为今人勾画出了一幅“夜郎国”的疆域地图,时的夜郎国的疆域非常宽广,他们西边接壤至今云南昆明一带,还占据了今云南昭通和曲靖一带;北边接壤今四川西昌地区;东边则接壤今越南人民共和国北部地区。
西汉王朝从巴蜀地区通好西南夷,交通道路有四条,一是沿今国道的主要地区,大约走成都(西汉时的蜀郡府和益州府所在地)-雅安(西汉时的汉嘉郡)-汉源、泸定、康定(西汉时的沈黎郡)-越西(属西汉时期的越巂郡)-西昌(西汉时期的越崙郡邛都)-攀枝花(西汉时期的越郡三绛县),进入今云南丽江地。或者,从今四川西昌和攀枝花地,进入今云南昭通地和元谋地。
二是沿今国道,从成都-四川宜宾(西汉时的僰道县)-云南昭通(西汉后期的朱提郡)-今贵州威宁和赫章地区,进人夜郎国地。三是沿今成都-四川泸州(西汉时的江阳县)和今四川叙永县,进入夜郎国地,即今贵州毕节地区。四是走今四川犍为县,再经过今四川屏山县,跨越金沙江进入今云南的永善县和大关县,再进入今云南的昭通,这条线路,就是现在的国道主线。
以上所说的西汉时的巴蜀通滇、黔一带这四条线路,笔者都亲自走过,这四条通道中,唯独从今四川泸州进入今贵州毕节地的路途没那么艰险,这条道路,就是当年唐蒙率领千余汉*出“巴苻关”进入夜郎国的路线。但是,其它三条道路,则是非常艰险的崇山峻岭路了。正因为笔者曾经亲自旅行和领略过从巴蜀进人云贵地区的四条道路,所以,笔者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西汉时的西汉大*不去修建今四川泸州地区通往云贵的道路,却偏偏要走今四川宜宾和四川西昌这两条道路进入今云贵地区,这两条道路的有些地段,其艰险程度一点不比川藏公路差。
这可能与当时这些崎岖山区中集中居住着西南夷的许多主要族群部落有关系。《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中的历史记载,为今人勾画出了一幅“夜郎国”的疆域地图,当时的夜郎国的疆域非常宽广,他们西边接壤至今云南昆明一带,还占据了今云南昭通和曲靖一带;北边接壤今四川西昌地区;东边则接壤今越南人民共和国北部地区。藏族族源的“本地说”,只能够说明吐蕃王朝的确与气候温和富饶的今西藏山南和波密一带有关系,也可能藏人一部分是山南人。但并不能证明此地就一定就是藏人的主要起源地。
“南来说”。此说基本上来自于宗教的附会之说,带有强烈的宗教神话色彩。“南来说认为藏族来源于印度释迦王系,此说本为部分佛教徒出自宗教心理的附会之谈,毫无事实根据,国内外所有严肃的学者都耻于此说。”
“南来说”,比较典型地体现在《新红史》等西藏宗教史家著作中,比如,其说:“首为印度王统:众敬王、妙光王、善德王、圣善王、长净王,此为成劫五王。我养王,妙光王,近端严王、具端严王、极端严王,此为五转轮王。如所述之初始六王,系形成于成劫之际。自极端严王之子贤者起,言名者三十位。此后一百代,(诸王)均居布达拉那地方。此后经五万四千代,(诸王)居无战争之地。此后经六万三千代,(诸王)居婆罗痆斯。此后经八万四千代,(诸王)居迦毗罗。此后经三万二千代,(诸王)居象城......上述百王中之最后一王名耳生王,此王有乔达摩及婆罗堕闇二子。
长子乔达摩出家。后者婆罗堕閣继王位,无子而逝。先是,由精血混成之卵生为二婴儿,此二婴被置于甘蔗林内,故称此二子为甘蔗种及日亲。兄继王位,无子而逝。弟继王位,称甘蔗种。其后裔百代,居布达拉。······此后王统历一百代,此时之王系甘蔗圣生。此后,王统历五十代,其王为十车王,此王有三子,即大释迦、释迦离遮毗及释迦隐者。长子大释迦之子为薄伽梵及罗喉罗。释迦隐者之后裔即所谓西藏诸王。”
关于藏人和藏王族源的“南来说”,不仅其史述颇为古怪离奇,而且,这明显是*教合一时代的宗教史家产物,其有使用元朝统治者曾极力推崇的萨斯伽(即蒙元时代乌斯藏地区的八思巴*教合一家族)宗教权威去一统西藏各地宗教教区的旨意在其中。因此,此说不仅附会有强烈的神话色彩,还带有强烈的*教合一的历史文化背景因素,这也就是现今严肃学者均不采此说去论证西藏历史和族族源的缘故。
“混合说”。这是目前许多学者最为重视的一说!因为,在近年来的西藏民族调查中,不仅已知西藏地区还有门巴、珞巴、蒙古、回、怒、纳西、独龙、橙人、夏尔巴人等多种族群,而且,门巴、珞巴、夏尔巴人还是西藏地区中甚为古老的原始族人!更为重要的是,即使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后所划分的藏族中,也根据藏人长期居住的地域、语言和族源史等历史文化差异情况而有“康巴,安多,卫藏”三大部之分。
同时,这三大藏部族内部还有许多小部族划分,这些族群的形成可能均与以上所说的来自于各地和各历史时期中的南来北往各族人的重新融汇集群情况有关。其中,特别是被近现代学术界划入安多藏范畴的今主要生活在岷江和大渡河中上游流域中的四川阿坝、甘孜二州中的嘉绒藏族的族源问题,应引起研究者的